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出门已经是奇迹了。哪来的力气跟踪他?我咳嗽几声,
看向他停在路边的豪车,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陈恒,我能不能坐坐你的车呀?
”陈恒更加厌恶我,忍不住向后倒退一步。
似乎跟我多说一句话都会让他感觉到恶心:“苏明初!当初那个纯真善良的你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然是跟着健康得我一起死了。当一个人的生存都成了问题,
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做自己。我无奈的摇摇头:“你现在身边不是有比我更纯真的人吗?
还需要我干什么?”陈恒沉默几秒,身旁的顾清柔已经挽住了他的手:“老公,
明初姐姐是不是还在怨我啊?可是当时我们真的是清白的啊...”随后不等我回答,
便泪眼朦胧的看向我:“明初姐姐,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
不要埋怨我老公...”“这辆车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吧,
只要你开心就好。”好懂事啊。可惜,当初陪着他吃苦的人是我。我陪他住过地下室,
在我们最穷的时候两个人分一份盒饭,一起去喝自来水。甚至连生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我高烧三十九度的时候,只能吃廉价药房的药来退烧。就在最绝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