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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6-11 20:26:11

第一章 魂穿异世

2024 年的那个深夜,林渊在投行的办公室里加班到凌晨,终于完成了一个重要的项目。他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走出写字楼,外面下着大雨,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疲惫地靠在座位上。就在这时,一辆失控的卡车突然冲了过来,出租车司机紧急避让,却还是没能躲开。一阵剧烈的撞击后,林渊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林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房间里,头痛欲裂。他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的陈设都是古代的风格,心中疑惑不已。这时,一个穿着古装的老妇人走了进来,看到他醒来,惊喜地说道:"少爷,你终于醒了!" 林渊惊讶地看着老妇人,听着她的话,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 林渊强忍着头痛,开口问道。

老妇人抹了抹眼泪,说道:"少爷,这里是咱们林家的府邸啊。您不记得了吗?您是前户部侍郎林大人的幼子,林承煜啊。"

林渊一愣,脑海中突然涌入一股陌生的记忆。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也叫林承煜,是前户部侍郎林正源的小儿子。三年前,林正源因卷入党争,被罢官入狱,不久后便含恨而终。林家从此没落,只剩下一些老仆和这座破旧的府邸。原主人生性懦弱,经常被人欺负,就在三天前,他出门时被一群恶少殴打,重伤昏迷,没想到醒来后,灵魂却换成了来自现代的林渊。

林渊闭上眼睛,消化着这些信息。作为一个现代的投行精英,他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没想到如今却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没落的官宦子弟。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新的挑战,一个可以重新书写自己人生的机会。

"夫人呢?" 林渊想起记忆中温柔的母亲,开口问道。

老妇人叹了口气,说道:"夫人自从老爷去世后,身体一直不好,现在正在房间里休息。"

林渊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要起身。老妇人连忙扶住他,说道:"少爷,您刚醒,身体还虚弱,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我想去看看母亲。" 林渊说道。在现代,他父母早逝,如今穿越到这里,有了一个母亲,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

老妇人见他坚持,只好扶着他来到了母亲的房间。房间里,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正躺在床上,看到林渊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煜儿,你醒了?" 妇人挣扎着想要起身。

林渊连忙走到床边,扶住母亲,说道:"娘,您别起来,好好躺着。" 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林渊心中一阵心疼,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重振林家的荣耀。

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后,林渊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如今林家没落,家里的经济状况十分糟糕,连下人的月钱都快发不出来了。作为一个投行精英,他对理财和经商有着丰富的经验,或许可以利用这些知识,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

第二天,林渊便让老妇人把家里的账本拿来。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林渊皱起了眉头。家里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些不动产和一些值钱的物件。不过,这些东西如果轻易卖掉,只会让别人看轻林家,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少爷,咱们家里实在是没钱了,要不把府里的一些田地和店铺卖了吧。" 老妇人说道。

林渊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田地和店铺是咱们林家的根基,不能轻易卖掉。我有办法解决家里的经济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林渊开始在城里四处走访,了解这个世界的商业情况。他发现,这个世界的商业虽然繁荣,但很多商业模式都很落后,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市面上的茶叶包装简陋,没有品牌意识;绸缎庄的营销方式单一,只知道等客上门。

于是,林渊决定从茶叶和绸缎入手,创立自己的品牌。他先是找到一家信誉良好的茶商,提出要合作包装茶叶,打造高端品牌。茶商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个没落的官宦子弟,但是林渊详细的商业计划和独特的营销理念打动了他,最终同意合作。

同时,林渊又找到一家绸缎庄,提出了打折促销、会员制度等营销方案。绸缎庄的老板一开始也持怀疑态度,但看到林渊信心满满,便决定试试看。

第二章 初露锋芒

半个月后,林渊合作的茶叶品牌 "沁香阁" 正式上市。精美的包装,独特的口感,再加上林渊精心策划的宣传活动,"沁香阁" 茶叶很快就在城里走红,供不应求。绸缎庄的生意也因为新的营销方案而蒸蒸日上,老板对林渊感激不已,主动提出要和他长期合作。

林家的经济状况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下人的月钱按时发放,府里的修缮工作也开始进行。母亲看着家里的变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就在林渊忙着打理生意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事件发生了。这天,他正在绸缎庄和老板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他走出绸缎庄,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中间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有一些伤痕。旁边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大声呵斥围观的人群。

"怎么回事?" 林渊问道。

旁边的一个路人小声说道:"这几个汉子是城南恶霸刘三的手下,他们看上了这个女子,想要强抢她回去做小妾。女子不从,就被他们打伤了。"

林渊眉头一皱,正义感油然而生。他走上前去,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几个汉子见有人敢出头,不屑地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林渊冷笑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胆子。" 作为投行精英,他虽然平时忙于工作,但也经常锻炼身体,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现代的格斗技巧,对付这几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打倒一个汉子,接着又踢倒了另一个。剩下的几个汉子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林渊拦住了去路。不一会儿,几个汉子就被林渊打得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围观的人群见状,纷纷拍手叫好。林渊走到女子身边,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感激地看着林渊,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苏婉儿,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林承煜,不知姑娘为何会被这些人欺负?" 林渊问道。

苏婉儿叹了口气,说道:"小女子家中贫寒,父亲病重,急需用钱。这些人便趁机想要强抢我,说只要我跟他们回去,就给我父亲治病的钱。"

林渊听了,心中一阵同情,说道:"姑娘放心,我会帮你解决你父亲的医药费问题。" 说完,他便让绸缎庄的老板先带苏婉儿去医馆给父亲治病,费用由他来承担。

苏婉儿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林渊笑着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处理完这件事后,林渊并没有想到,这个偶然救下的女子,竟然会在今后的朝堂争斗中,成为他重要的助力。

第三章 朝堂风云

随着 "沁香阁" 茶叶和绸缎庄生意的蒸蒸日上,林渊在城里的名气越来越大。一些商人开始注意到这个年轻的才子,纷纷想要和他合作。林渊也借此机会,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积累了不少财富。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风云也在悄然变幻。当今皇帝赵宏业登基已有十年,虽然励精图治,但朝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党争不断。以丞相李正明为首的文官集团,以大将军王战为首的武官集团,以及一些宦官势力,相互争斗,暗流涌动。

这天,林渊接到了一个神秘的邀请,邀请他参加一个文人聚会。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进入朝堂的机会,于是便欣然前往。

聚会地点在城外的一处园林,参加聚会的都是城里的一些文人雅士和年轻才俊。林渊一到,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的穿着虽然朴素,但气质不凡,谈吐优雅,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在聚会上,林渊结识了一个叫陈宇的年轻人,他是御史大夫陈大人的儿子。陈宇对林渊的才华十分欣赏,两人相谈甚欢。

"承煜兄,如今朝堂之上,党争激烈,皇上求贤若渴,像你这样的才子,应该入朝为官,为皇上分忧解难。" 陈宇说道。

林渊心中一动,他早就有进入朝堂的想法,一方面是为了重振林家的荣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在这个世界上实现自己的抱负。于是,他便向陈宇请教了一些入朝为官的途径。

陈宇告诉他,现在正值科举考试即将举行,这是进入朝堂的最佳途径。林渊虽然是没落的官宦子弟,但也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回到家后,林渊便开始准备科举考试。他利用现代的知识,对古代的经典著作有了新的理解,写出来的文章观点新颖,论据充分。在乡试中,他一举夺得解元,震惊了整个城里。

接下来的会试和殿试,林渊更是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在殿试中获得了探花的好成绩,被皇上钦点为翰林院编修。

进入翰林院后,林渊正式踏入了朝堂。他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战场,充满了权谋和争斗。他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在翰林院,林渊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也了解到了不少朝堂上的内幕。他发现,丞相李正明和大将军王战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双方都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一决高下。

与此同时,林渊也引起了皇上的注意。皇上对他的才华和现代思维十分欣赏,经常召见他,询问一些治国方略。林渊趁机提出了一些改革建议,比如推行新政、整顿吏治、发展商业等,得到了皇上的认可。

然而,林渊的崛起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和嫉妒。丞相李正明认为林渊是皇上安插在朝堂上的一颗钉子,想要打压他;大将军王战则认为林渊是文官集团的人,对他充满了敌意。

面对这些压力,林渊并没有退缩,他利用自己的智慧和现代知识,在朝堂上巧妙周旋,化解了一个又一个危机。同时,他也在不断寻找机会,揭露丞相和大将军的罪行,为皇上巩固皇权助力。

第四章 情窦初开

在朝堂上奋斗的同时,林渊和苏婉儿的关系也在不断升温。自从那次救下苏婉儿后,两人经常见面,苏婉儿对林渊的感激之情也逐渐转化为爱意。

苏婉儿是将军之女,虽然家道中落,但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一身不错的武艺。她性格开朗,聪明伶俐,经常在林渊遇到困难时,给他出谋划策,提供帮助。

这天,林渊正在翰林院批改公文,苏婉儿突然来找他。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美丽。

"承煜,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城外踏青吧。" 苏婉儿说道。

林渊看着苏婉儿期待的眼神,不忍心拒绝,便答应了下来。两人骑着马,来到城外的一片花海,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在花海中漫步,欣赏着美丽的景色,谈论着各自的理想和抱负。苏婉儿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林渊听得津津有味,心中对这个女子又多了几分了解和喜爱。

"承煜,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勇敢、聪明、有担当,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子。" 苏婉儿突然说道,脸上泛起了红晕。

林渊看着苏婉儿害羞的样子,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他早就对苏婉儿有了好感,只是一直忙于朝堂的事情,没有时间去考虑个人感情。现在,面对苏婉儿的表白,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意。

"婉儿,我也喜欢你。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我的心里。" 林渊说道,伸手握住了苏婉儿的手。

苏婉儿脸红得像苹果一样,低下了头,任由林渊握着她的手。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花海中,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从那以后,林渊和苏婉儿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他们经常一起出游,一起讨论朝堂上的事情,相互支持,相互鼓励。苏婉儿利用自己的武艺和人脉,为林渊收集了不少重要的情报;林渊则利用自己的智慧,为苏婉儿解决了不少困难。

然而,他们的感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朝堂上的争斗很快就波及到了他们。丞相李正明得知苏婉儿和林渊的关系后,便想要利用苏婉儿来威胁林渊;大将军王战也对苏婉儿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暗中调查她的背景。

面对这些压力,林渊和苏婉儿并没有退缩,他们更加坚定了彼此的感情,决定共同面对一切困难。他们相信,只要两人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第五章 危机四伏

随着林渊在朝堂上的地位越来越高,他所面临的危机也越来越大。丞相李正明和大将军王战都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这天,林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说他的母亲被人绑架了,让他晚上到城西的破庙见面。林渊心中一惊,立刻带着苏婉儿赶了过去。

破庙里,几个蒙面人正押着林渊的母亲。林渊强忍着怒火,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的母亲?"

"林承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蒙面人说完,便挥舞着刀冲了过来。

苏婉儿见状,立刻拔出剑,和蒙面人打斗起来。林渊则趁机去解救母亲。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苏婉儿打倒了几个蒙面人,但还是有一个蒙面人趁机向林渊刺来。

"承煜,小心!" 苏婉儿大喊一声,冲过去挡在了林渊的前面。剑刺进了苏婉儿的肩膀,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林渊见状,心中一阵剧痛,愤怒地冲上去,和蒙面人展开了生死搏斗。最终,他打倒了所有的蒙面人,带着母亲和苏婉儿回到了府里。

经过医馆的治疗,苏婉儿的伤势得到了控制,但需要好好休养。林渊心疼地看着苏婉儿,说道:"婉儿,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苏婉儿笑着说:"傻话,我们是一家人,应该相互扶持。再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这次绑架事件让林渊意识到,自己在朝堂上的敌人已经开始对他的家人下手了,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同时,他也决定不再被动挨打,要主动出击,揭露敌人的罪行。

经过调查,林渊发现这次绑架事件是丞相李正明的手下所为。他收集了大量的证据,包括李正明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罪证,准备向皇上弹劾李正明。

然而,就在他准备上朝弹劾李正明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大将军王战竟然暗中勾结外敌,准备谋反。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林渊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同时打击丞相和大将军两大势力,巩固皇上的皇权。

他立刻向皇上建议,成立一个特别调查组,由他亲自负责,彻查丞相和大将军的罪行。皇上同意了他的建议,任命他为调查组组长,赋予他先斩后奏的权力。

面对这个艰巨的任务,林渊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他必须小心翼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才能将两大势力一举击溃,实现自己的目标。

第六章暗潮涌动

调查组的官印在掌心烙下冷硬的纹路,林渊凝视着案头叠成小山的卷宗,烛火在眼瞳里跳动成两簇明灭的鬼火。自接旨以来,已有三拨人试图 “拜访” 他的宅邸 —— 先是丞相府送来的翡翠屏风,夹层里藏着五张数额惊人的庄票;接着是大将军府的死士夜闯后巷,靴底沾着的砂土却暴露了他们来自西北兵营的事实;最棘手的是今日早朝,御史台突然弹劾他 “经商期间囤积居奇”,满朝文武的目光如刀剑般剜在他后颈。

“大人,陈公子求见。” 小厮的通报打断了思绪,林渊捏了捏眉心,“请他去偏厅,备些碧螺春 —— 要今年新炒的。”

陈宇进门时带起一阵风,腰间玉佩撞在桌沿发出脆响:“承煜,你可知今早李老头在御书房待了两个时辰?出来时袖子里还揣着本《贞观政要》,明摆着是要拿魏征说事!”

卷宗里的密信在烛火下泛着幽蓝,那是用醋和矾水写的密文,火烤后才显露出 “王战私扣西北军饷” 的铁证。林渊指尖划过地图上标注的粮仓位置,忽然问道:“你说,若有人能同时买通户部的账房和兵部的文书,需要多大的官阶?”

陈宇怔住,忽然压低声音:“你是说...... 内廷?”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林渊倏地吹灭烛火,袖中软剑已滑入掌心。黑影破窗而入的瞬间,他手腕翻转,剑刃在月光下划出银弧 —— 却在看清来人衣饰时猛地收势。

“苏姑娘?” 陈宇惊道。

苏婉儿扯下蒙脸黑巾,左肩绷带渗出的血迹在月色里格外刺目:“城南当铺,有个伙计总在亥初去醉仙居 —— 他腰间玉佩刻着‘镇北’二字。” 她踉跄着扶住桌沿,发间还沾着夜露,“我跟着他到了城西废宅,看见...... 看见王战的副将在清点兵器。”

林渊的手指骤然收紧,镇北王府,是当今太子的外祖家。他忽然想起三日前皇上单独召见时,案头摊开的《孟子》恰好翻到 “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那页,帝王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霾,此刻突然有了注解。

第七章 棋盘博弈

金銮殿的蟠龙柱映着晨光,林渊跪在丹墀下,手中玉匣里的账册泛着冷光。殿角的铜鹤香炉飘出沉水香,却掩不住殿中凝滞的杀机。

“启禀陛下,臣查得丞相大人任内,共二十三次虚增漕运损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眼角余光瞥见李正明袖口微颤,朝班中某位御史使了个眼色。

“荒谬!” 御史台左都御史突然出列,“林大人初入朝堂,便敢构陷宰辅,莫不是仗着圣宠?” 他展开手中奏疏,“臣还查得,林大人之母曾收受过江南织造局的翡翠镯子 ——”

“啪!”

玉匣被重重摔在御案上,账册翻飞间,夹着的密信飘落在地。皇上铁青着脸接过太监呈递的信纸,目光扫过那些用朱砂圈注的军饷数目,忽然看向阶下的大将军:“王爱卿,西北军今年的棉衣,为何比往年少了三千件?”

王战的铠甲发出轻响,他扑通跪下时,腰间佩刀磕在青砖上:“陛下明鉴,此事定是奸人栽赃......”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羽林卫统领匆匆入内,附耳对皇上说了几句。帝王的脸色瞬间阴沉,甩袖道:“宣。”

进来的是个灰衣老吏,怀中抱着个漆盒,打开时露出半块焦黑的木牌 —— 正是前日苏婉儿在废宅看见的调兵符残片。老吏磕头时,鬓角露出的疤痕形如刀刻,正是当年随先皇征战的 “血狼营” 标记。

“臣在城西废宅发现此物,” 老吏声音发颤,“木牌内侧刻着‘镇北二十年’,正是太子殿下出生那年......”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李正明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洇开点点血迹;王战的铠甲下渗出冷汗,视线死死钉在那半块木牌上。林渊跪在原地,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血痕 —— 他早知此事会牵扯到太子,却没料到证据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第八章 局中局

深夜的刑部大牢,油灯在铁栅栏上投下斑驳阴影。林渊看着蜷缩在草席上的当铺伙计,忽然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你说看见副将清点兵器时,旁边还有个戴面具的人?”

伙计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恐惧:“那、那人袖口绣着金线牡丹......” 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流出黑血,指甲深深掐入林渊手腕。

“毒!” 随侍的刑部侍郎惊呼。林渊甩脱尸体,盯着伙计紧握的掌心 —— 那里躺着半枚碎玉,纹路竟与今早收到的密信火漆印完全吻合。

回到府邸时,苏婉儿正倚在廊柱上,肩头绷带已换过,手中把玩着枚鎏金铃铛:“城南当铺的老板,申时三刻去了丞相府。” 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听见他说‘木牌的事办妥了’。”

鎏金铃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渊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的波斯奇巧,这种铃铛内藏机括,摇动时能发出人耳难辨的高频音,正是西域密宗的传讯手段。他猛地握住苏婉儿的手:“还记得废宅里的兵器吗?上面刻着的不是‘镇北’,是‘振北’—— 有人改了字迹!”

更鼓敲过三声,书房传来三下轻叩。陈宇翻墙而入,怀中抱着个油纸包:“你猜我在李正明的私库里发现了什么?” 他抖开油纸,露出半幅残破的舆图,“西北防线的布防图,上面标着的粮仓位置,和你卷宗里的完全不同。”

舆图边缘的朱砂批注刺痛着视线,林渊忽然想起皇上曾说过,当年先皇驾崩前,曾秘密召见过三位顾命大臣。他指尖划过图上 “振北” 二字,突然冷笑 —— 振北将军,是先皇留给太子的最后一道防线,而现在,这个名字正在被人用来做局。

第九章 破局之时

祭天盛典的前一日,太极殿内灯火通明。林渊跪在御案前,面前摊开的是三卷密档:第一卷记着李正明如何通过江南织造局向太子党输送银钱,第二卷绘着王战与西域汗国的通商路线,第三卷...... 是先皇临终前的遗诏残页。

“陛下可记得,” 他的声音混着殿外的风雪,“先皇驾崩时,天象示‘荧惑守心’,钦天监曾有‘主幼国疑,当立长君’的谏言?” 他抬头望着帝王紧绷的下颌线,“而这卷遗诏里,先皇属意的...... 本是宁王。”

皇上手中的玉镇纸 “当啷” 落地,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当年宁王突然暴毙,史书只记 “偶感风寒”,却没人知道,宁王临终前曾派人送过一封血书到林府 —— 那是原主父亲,前户部侍郎用性命保下的秘密。

“李正明和王战,” 林渊叩首在地,“他们害怕陛下彻查先皇驾崩之事,更害怕宁王旧部死灰复燃。所以他们一面制造太子党谋反的假象,一面试图将水搅浑,让陛下不得不依靠他们稳定朝局。”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羽林卫统领浑身是血闯入:“陛下!丞相府和大将军府同时起火,有刺客闯入宫禁 ——”

苏婉儿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承煜!西南角楼发现戴面具的人,袖口绣着......” 她冲进殿内,忽然顿住,视线落在御案上的遗诏残页,“牡丹花纹?”

林渊猛地站起,袖中软剑出鞘:“那是宁王旧部的标记!他们要趁乱......”

“轰!”

殿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道黑影破顶而入,为首者面具上的牡丹纹路在火光中格外刺目。苏婉儿旋身挥剑,挡在皇上身前;林渊则迎向左侧刺客,剑刃相交时,他忽然在对方耳后看见一枚朱砂痣 —— 正是三日前在刑部大牢 “自杀” 的当铺伙计。

“原来你们......” 他的剑势陡然变招,现代格斗术与古代剑法奇诡地融合,“根本不在乎谁当皇帝,只在乎这局棋有没有人继续下!”

当啷 ——

最后一名刺客倒地时,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陈宇带着御林军闯入,看见满地狼藉,忽然指向刺客腰间的玉佩:“这是...... 镇北王府的令牌?”

林渊擦去剑上血迹,看着皇上颤抖的手抚过遗诏残页,忽然明白,这场局中局的真正关键,从来不是丞相或大将军,而是那个藏在阴影里,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的 —— 弈天之人。

第十章 祭天惊变

祭天台下的青铜鼎腾起袅袅白烟,林渊望着坛顶皇上衮服上的日月星辰纹,手按剑柄的掌心已满是冷汗。苏婉儿昨日深夜交给他的半块玉佩,此刻正硌在腰间 —— 那是从刺客尸体上摘下的,与她自幼佩戴的另半块严丝合缝。

"大典开始!" 司礼太监的尖啸刺破云层。

就在皇上举起玉圭的刹那,西南角楼突然传来巨响。十八道黑影踏瓦而来,为首者面具上的金线牡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正是那日太极殿刺客的首领。林渊瞳孔骤缩 —— 对方袖口翻卷间,露出的正是苏婉儿父亲当年征战北疆时的狼首刺青。

"承煜!" 苏婉儿的低呼混着弓弦轻响。他本能地旋身,袖中软剑精准地格开射向皇上的弩箭,却见那牡丹面具人已跃至祭天台边,手中高举的竟是半幅明黄绢帛。

"列位臣工看清楚了!" 那人的声音经过变调,像生锈的刀刃刮过青砖,"这才是先皇遗诏真迹 ——' 皇次子宁王宽仁贤明,着即继承大统 '!"

殿内哗然如沸,林渊却在看见绢帛边缘的朱砂印时猛然怔住。那印泥的纹路,分明与三日前苏婉儿为他换药时,落在绷带边缘的胭脂印记一模一样。他忽然转头,看见苏婉儿正盯着牡丹面具人的手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 —— 那里刻着的,正是 "振北将军府" 的暗纹。

"假的!" 皇上的声音带着撕裂的痛意,"先皇驾崩时,是李丞相和王将军共同拟定的遗诏......"

"所以他们才要伪造太子谋反的戏码!" 牡丹面具人突然扯下面具,露出左颊狰狞的刀疤,"十年前北疆之战,振北将军苏烈战死前,曾托我将遗诏交给林正源大人 —— 可惜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连襁褓中的苏家血脉都不放过!"

苏婉儿猛地踉跄后退,腰间玉佩 "当啷" 落地。刀疤男的目光扫过她,眼底闪过痛楚:"婉儿,你可知道,你襁褓里的玉佩,原是振北军的调兵符?你父亲到死都不知道,他拼死守护的太子,其实是谋朝篡位的逆贼!"

第十一章 双玉合璧

祭天台的青砖上,两半玉佩拼接成完整的狼首徽记。苏婉儿望着刀疤男眼中的泪光,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狼首归巢时,便是沉冤得雪日......"

"够了!" 林渊突然踏前,手中展开的正是昨夜从陈宇处得来的舆图,"振北将军的布防图上,西北粮仓标注的 ' 振北二十年 ',与所谓的 ' 镇北遗诏 ' 墨迹完全一致 —— 而真遗诏的朱砂印,分明该是这个!"

他抖开袖中珍藏的半幅血书,那是原主父亲用指血绘就的狼首,狼眼处的朱砂点,竟与刀疤男手中绢帛上的印泥偏差毫厘。殿内大臣发出惊呼,李正明和王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你以为改了一字就能混淆视听?" 林渊盯着刀疤男,"振北军的调兵符分雌雄,雌符在苏姑娘手中,雄符......" 他转向皇上,"应该就在陛下的御玺里吧?"

皇上猛然按住腰间玉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苏婉儿忽然想起,初见林渊时他救下自己的场景 —— 那时他击退的恶徒,袖口绣着的正是与刀疤男相似的暗纹。原来从相遇的第一面起,命运的齿轮就已开始转动。

"当年先皇属意宁王," 林渊的声音突然低下来,"但宁王深知太子党势大,为保江山稳固,自愿服下毒药,并将振北军符一分为二,半枚随他入葬,半枚......" 他看向苏婉儿,"由振北将军护着尚在襁褓的苏姑娘突围,却不想被李、王二人半路截杀。"

第十二章 逆世狂歌

当啷 ——

王战的佩刀跌落在地,李正明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祭天台下。刀疤男望着苏婉儿,缓缓跪下:"小姐,老臣有负将军重托,让你在市井飘零十年......"

"够了。" 皇上忽然开口,声音里已无半分颤抖,"朕早知当年遗诏有诈,却不想幕后竟牵扯这么多鲜血。" 他看向林渊,眼中闪过复杂神色,"林爱卿,你可知道,你父亲临终前,曾托人带给朕一句话?"

林渊怔住,原主记忆里父亲临终时的场景突然清晰 —— 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父亲握着他的手,血字在掌心晕开:"莫信表面忠奸,只问天下苍生。"

皇上从玉匣中取出半枚狼首玉佩,与苏婉儿的那半贴合时,祭天台突然响起清越的钟鸣。云层散去,阳光恰好落在新拼合的调兵符上,狼首双眼处的朱砂,竟组成了一个 "正" 字 —— 正是林正源的 "正"。

"传朕旨意:" 皇上展开真正的遗诏,"已故振北将军苏烈追封镇北王,其女苏婉儿晋封定国郡主;前户部侍郎林正源平反昭雪,其子林承煜......" 他顿了顿,眼中泛起笑意,"擢升吏部侍郎,兼理都察院,总领新政推行。"

终章 盛世长歌

三年后。

吏部衙门的梅花窗下,林渊看着案头堆成小山的新政条陈,忽然听见窗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苏婉儿推门而入,鬓间别着的正是当年救下她时的那朵白玉兰,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响。

"城南的惠民药铺今日开张," 她晃了晃手中的食盒,"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蟹粉豆腐。"

笔尖在 "废除商籍世袭制" 的条款上画了个圈,林渊忽然握住她的手,触感温润如初遇那日的花海。窗外传来商贩的叫卖声,还有孩童追逐打闹的笑闹 —— 这是他们用十年血雨腥风,为天下百姓换来的清平世道。

"听说太子最近在跟陈宇学算学?" 苏婉儿忽然轻笑,"那位刀疤叔祖,倒是把西北军训得像模像样。"

"他啊," 林渊放下笔,将她揽入怀中,"更头疼的是你那位新认的镇北王府堂兄,总想着给你送什么西域宝石。"

两人相视而笑时,檐角铜铃忽然轻响。远处皇宫方向,金銮殿的飞檐在夕阳下泛着暖光,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血与火的过往,终将沉淀成史书里的寥寥数笔。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他们亲手改写的时代里,权谋与爱情,终成一曲逆世狂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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