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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6 16:07:51

1 亿断情

我撕碎妻子甩来的一亿支票:“这点零钱就想买断三年夫妻情?”

拨通秘线,十架武装直升机盘旋屋顶:“代号零号,全球资产解冻。”

商业女神妻子脸色煞白。

国际刑警冲入:“查获五十亿毒资!”

她颤抖翻出三年前老照片:暴雨中浑身浴血的我。

电视直播突然中断:境外枭首集团发布血书宣战,悬赏令飘落全家福角落。

支票锋利的边缘擦过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和浓重的油墨味,无声地躺在昂贵的金丝楠木茶几上。薄薄一张纸,冷冰冰地印着一长串毫无感情的零——壹亿元整。

这是苏清影给出的价格。买断三年有名无实的婚姻,斩断一切关联的酬金。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明晃晃的光斑,尘埃在光束里无声地漂浮旋转。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像是来自另一个遥远世界的背景杂音。

我拿起那张支票。很轻,却又重若千钧。

没有抬头看她。我知道她就坐在那张定制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套裙,纤尘不染,勾勒出足以让云城无数男性趋之若鹜的身姿曲线。她也知道我在看她,但我偏不。视线只凝聚在支票上,指腹缓缓拂过那串数字,像是拂过一层冰冷肮脏的灰尘。

“清影,”我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突兀,“三年夫妻,在你眼里,就值这个价?”

苏清影终于微微抬起了她那线条优美的下颌。阳光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浅金,却融化不了凤眸深处结着的那层万年玄冰。那眼神里没有情绪,连轻蔑都懒得施加,是一种纯粹的、俯视尘埃的空洞。

“叶玄,”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冽、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距离感,“我们都很清楚,这场婚姻的本质。奶奶不在了,维系它的最后一点意义也消失了。这笔钱,足够你挥霍几辈子。签了字,拿着钱,安静地消失。这对我们,都是解脱。”

旁边响起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是她的助理林菲,那个妆容永远如同精致面具的女人。“苏总,您就是心善。要我说,对这种吃软饭还死缠烂打的男人,一分钱都是多余!”她斜睨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三年!您给了他苏家少奶奶的名分,给了他人上人的生活,现在收点利息,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地签了滚蛋?你这种赖在女人裙底下求活路的废物……”

话音未落。

刺啦!

一声短促、尖锐、布料撕裂般的脆响,狠狠撕破了房间里的凝滞空气。

我甚至没低头,两根手指夹着那张价值一亿的纸片,轻轻一错。动作轻柔得像是撕开一张过期的报纸,没有怒意,没有爆发,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平静。

两张、四张、八张……碎片如同被惊散的白色蝶群,悠悠飘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又被窗外的气流微微吹动,散落在苏清影价值不菲的高跟鞋旁。

林菲的嘲笑声卡在喉咙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扼住,瞬间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嘶”声。她眼睛瞪得滚圆,涂抹着艳丽口红的嘴巴微张,像是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超出她理解范畴的画面。

苏清影冰冷的瞳孔终于收缩了一下。那层千年不化的冰面,裂开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她的身体在沙发里微微僵硬,捏着水晶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第一次,她那掌控一切的冰冷面具,浮现了一丝被冒犯的愕然。

“这点零钱,”我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脸上,没有怒火,只有一种洞悉一切后的漠然,“就想买断三年?苏清影,你以为,这三年是我赖着你?”

她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挺直的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脸上那短暂失态的惊愕被更为深重、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所取代。“叶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激怒的冰棱撞击声,“你真以为我不敢让你净身出……”

我没有理会她那徒劳的宣告。

2 号觉醒

右手探入裤袋,指尖触碰到那块冰冷、厚重、早已被岁月摩挲得边缘光滑的金属方块。它的样子老土,和这个金碧辉煌的空间格格不入,正面只有一块暗淡模糊的小液晶屏,和一个孤零零的红色按钮。

诺基亚1110。

苏清影的呼吸似乎窒了一下。她大概认得它,这三年来无数次看到我用这部原始得可笑的老古董和别人通话,大概是某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同样落魄的亲戚或朋友。

下一秒,我的大拇指按了下去。

没有拨号音。没有等待的忙音。

红色按钮按下的瞬间,这部古董手机内部某个极其精密的微型信号发射装置被激活。一股特殊的、强加密的短波脉冲信号,携带着唯一的识别代码,如同穿透时空的幽灵,以超越正常通讯范畴的速度,直冲云霄。

三秒。

仅仅三秒。

远方,遥远的天际线之外,猛然传来一阵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噪音!这噪音不同于飞机的引擎轰鸣,它更浑厚、更狂野、更霸道,如同巨兽挣脱束缚的咆哮,由远及近,层层叠加,疯狂地震动着空气,震动着脚下的地板!

轰隆隆——嗡嗡嗡——!

像滚雷碾过天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近!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开始疯狂地摇晃,无数折射着冷光的棱柱相互撞击,发出尖锐的叮当乱响。墙壁似乎在颤抖,茶几上的高脚杯颤栗着,殷红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出不安的涟漪。地板上的白色支票碎片,被这股越来越强的震波掀起,打着旋儿,无助地飞舞。

“什么……什么东西?”林菲捂住耳朵,惊恐地尖叫,脸色惨白如纸,精心梳理的头发变得凌乱,高跟鞋踉跄地后退,后背直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苏清影猛地转头,凤眸死死盯向巨大的落地窗外!

只见窗外晴朗的蓝天,被一个又一个庞大的、覆盖着迷彩的钢铁轮廓蛮横地撕开!

一架!

两架!

三架!

整整十架墨绿色的武装直升机!它们以标准的三角攻击阵列,如同从远古神话中苏醒的金属巨鹰,低空掠过城市上方高耸的玻璃幕墙!强劲的旋翼疯狂搅动气流,卷起下方街道的纸屑、塑料袋,甚至绿化带的尘土,形成十道狂暴的风龙卷!

钢铁机身表面反射着森然的冷光,侧面喷涂着醒目的血色龙形图腾!短翼下悬挂的黑色重机枪、蜂巢式火箭弹发射巢,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致命光泽!机腹下方的多管机关炮,炮口狰狞地俯视着下方渺小的人类建筑。

它们精准无比地盘旋在苏家别墅开阔的屋顶花园上空!巨大的螺旋桨掀起飓风,将屋顶昂贵的盆栽、露台烧烤架吹得东倒西歪,乒乒乓乓作响!恐怖的噪音和视觉冲击力,如同末日巨神兵降临,瞬间将这座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云城顶级豪宅,拖入了风暴与雷霆的中心!

整个云城,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庞然军势所惊醒!

3 裁决之刃

别墅厚重的红木大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不是钥匙,也不是客气地敲门。那扇价值不菲、厚重的实心木门,像是被攻城锤正面轰击,发出一声沉重的、痛苦的呻吟,铰链处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整个门扇向内歪斜着垮塌下来!

烟尘弥漫中,一个穿着深灰色、利落军用战斗服的男人率先跨入。他身形如铁塔般壮硕,寸头,脸庞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劈,眼神凌厉得像开刃的军刺。战斗服上没有任何代表军衔的标识,只有左臂上方,用金线刺绣着一个奇特的徽章——一颗狰狞的金属骷髅头,空洞的眼眶里盘踞着一条缠绕世界的黑色巨蟒。

他身后的烟雾里,鱼贯而入十名同样装束的战士!动作迅捷如猎豹,站位瞬间散开,训练有素地占据了客厅各个关键通道和角落。他们手中握着的不是普通警卫用的甩棍或电击枪,而是散发着黝黑冰冷光泽的全自动步枪!枪口微微压低,眼神锐利如鹰隼,冷酷地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包括沙发上僵直的苏清影和瘫在墙角的林菲。一种尸山血海里淬炼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铁血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将这里变成了一触即发的战场指挥所!

为首的铁塔壮汉目光如电,瞬间锁定我的位置。他左腿“砰”地一声重重砸在地板上,力量之大让地板砖都仿佛微微颤动!右手握拳,拳面狠狠撞在自己左胸口心脏位置!

“零号!”他的声音如同闷雷炸响,带着一种熔岩般的炽热忠诚和压抑的狂喜,“裁决之刃第一小队全员,向您报到!全球资产序列,最高权限已彻底解冻!三分钟前,总部已启动‘九重天阙’协议,所有金融壁垒瓦解,‘龙门’所有资源,听您调遣!”

轰!

“零号”、“龙门”、“裁决之刃”、“九重天阙”!

这四个词,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足以在特定的圈层里掀起滔天巨浪!而当它们组合在一起,由一个神秘的武装力量首领如此狂热地向眼前这个刚刚撕碎一亿支票的男人敬礼报出时,其蕴含的能量和冲击力,足以彻底摧毁苏清影过去二十八年来构筑的整个认知世界!

她站在那里,套裙挺括的线条勾勒出的身体,此刻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冰锥从头顶狠狠钉穿!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崩塌的声音在耳边轰鸣,所有感官瞬间失灵。脸上那精致、冰冷、高高在上的面具,如同遭遇重锤的薄冰,“啪啦”一声彻底碎裂、剥落,暴露出底下那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写满震撼和恐惧的真实!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比看到屋顶悬停的十架武装直升机更加直接、更深入骨髓的恐惧!这一刻她才知道,外面那些盘旋的钢铁巨鹰,不过是冰山浮出水面的一个棱角!而眼前这个自己同床三年却视若无物、甚至弃如敝履的男人,才是那座隐藏在海面之下,足以吞噬整片大陆架的恐怖冰山本体!

“零号……你是……零号……”失血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她的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挺直的脊背佝偻下去,身体踉跄着后退一步,纤细的手死死扣住沙发的边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发白,唯一支撑着她没有彻底瘫软的,是那残留在骨髓里、源于苏氏掌舵人最后的、倔强的自尊碎片。

旁边,林菲早已面无人色。她瘫坐在地上,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濒死家禽被勒住脖子的声音,眼神涣散,彻底吓懵了,一股恶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在她昂贵套裙的下方晕染开。

我站在支票的碎片和武装战士的杀气中央,没有看因极致的惊骇而失态的林菲一眼,目光平静地从苏清影那张苍白破碎的脸庞扫过。

然后,径直走向客厅中央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被直升机旋翼搅得一片混乱的世界,尖啸的风声在咆哮。

几乎就在我走到窗边的同一刹那!

4 亿毒资

一辆印着“云城快递”logo的厢式货车,如同疯牛般从主干道拐弯,带着刺耳的橡胶摩擦地面的锐响,以一个完全违背交通规则的漂移动作,险之又险地贴着两辆正常行驶的私家车车身,擦着火星,轰然撞向苏家别墅那标志性的、奢华的雕花黑色铸铁大门!

轰咔!哗啦!

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与玻璃爆裂声混合在一起!坚固的铁艺大门如同纸糊般被撞得扭曲变形,向内翻卷!整辆货车车头凹陷进去,引擎盖变形翘起,冒着浓烟和白气。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这片街区短暂的死寂!几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黑白涂装警车急速刹停在狼藉的大门外,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车门猛然推开,跳下十多名身穿深蓝色制服、表情严肃、荷枪实弹的警察!

他们动作迅速,目标明确,一部分人立刻控制住货车的驾驶位,粗暴地将里面一个满脸络腮胡、目光凶狠的司机拖拽出来。另一队人则手持破门锤,奔向撞开的货车后车厢门!

砰!砰!

沉重的锤击声响起。车厢门锁变形弹开!

“举起手来!”

“不许动!”

厉喝声中,几名警察警惕地持枪上前。车厢内并非货物,而是挤着七八个惊恐万状、面色蜡黄的男人。

带队的警官是个面孔刚毅的中年男人,他戴着白色手套,亲自走到车头撞开的扭曲缝隙前,用强光手电向内照去,又迅速绕到车厢尾部打开的门口。他动作专业而谨慎地摸索,片刻后,猛地从一堆被震得散乱的纸箱垃圾下方,扯出一个沉甸甸的、墨绿色的军用防水帆布背包!

哗啦!

拉链被粗暴地拉开!

强光手电的光柱直直打进去。

站在别墅主卧室巨大落地窗内的苏清影,视野清晰无比地看到——那包里面,一捆捆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崭新的、青绿色的百元大钞!在警用强光照射下,反射着令人心头发寒的、如同剧毒瘴气的色泽!

那数量……何其恐怖!

中年警官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凝重难看,他拿起肩头的对讲机,声音低沉而清晰地响彻在静得可怕的别墅门外区域:

“洞拐呼叫总部!洞拐呼叫总部!云锦山庄区域拦截成功!初步现场核查,货柜车暗仓内,发现大量现金!数量……数量极为惊人!目标指向清晰!”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面上:

“极可能……超过五十亿!”

五十亿!

如同地狱之锤轰然砸落!

苏清影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被瞬间抽空!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彻底软倒,整个人如同断线的人偶般颓然跌回沙发。昂贵的丝绒沙发深深凹陷下去,接住她瘫软无力的身体。她双手死死揪住沙发蒙布,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骨节惨白得透明。

大脑彻底炸裂了!无法思考,无法理解!

李天鸿!这个靠着灰色手段起家、表面上经营着天鸿集团、背地里却是云城乃至周边几省最大地下钱庄和洗白网络掌控者的名字,瞬间冲入她的脑海!

三个月前,苏氏集团因一项国家级重点工程的资金链异常紧张。迫于压力,她默许了李天鸿以隐秘方式注资三十五亿的“合作”。这件事绝密至极,整个苏氏集团知情者不超过三人!李天鸿也承诺会以最隐秘的方式将资金分拆转移处理。

而现在……

这辆本该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使命”的货车,在她家门口被撞截!而车上发现的……是五十亿!

远超合作金额的庞大毒资!这些钱,李天鸿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要把它和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难道……

一个可怕的猜想,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钻入她的心脏!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叶玄……

难道李天鸿,一直想动我?今天这出“清场送客”,根本就是个精心设下,连她也算计在内的毒计?他不仅要一脚把我踩进地狱,还要用我的血,染红他自己通向更高位置的道路?!这些钱,是嫁祸?是报复?还是……冲着我身后这个叫“零号”的男人来的?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疯狂爬升,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那冰冷的恐惧,甚至盖过了刚才目睹武装直升机降临和“零号”身份揭晓带来的震撼。

5 血誓悬赏

沙发角落,一张巴掌大的旧照片无意间被苏清影的手扫落。

照片背面朝上,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她眼神空洞,视线下意识地跟了过去。

然后,她的呼吸骤然停止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

照片的正面!

那是一个被风雨吞噬的黄昏,磅礴大雨如同天漏,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四周幽暗如同鬼域。背景似乎是一个幽深死寂、污水横流的小巷深处,几根生锈弯曲的废弃管道胡乱堆叠。

照片的核心——

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

他单膝跪伏在腥臭浑浊的泥水里,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雨水混合着刺眼的、新鲜的猩红粘稠液体,顺着他黑色的短发不断淌下,流经苍白失血、棱角分明的侧脸,又混入他深色、浸透雨水的衣物里。

他的右手,死死地按在左肩靠下的位置!从指缝里,能看到破损的衣服纤维,以及那狰狞绽开的皮肉——一个触目惊心的、足以透光的贯穿伤口!滚烫的血水,如同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染红了按住伤口的手,滴落在他身下的泥水里,晕开大片大片刺目的红莲!

而他那只按在血洞上的手,手背上赫然有一块铜钱大小、扭曲蜿蜒的暗红色伤疤!那疤痕的形状,她这三年来曾无数次在安静的夜晚凝视过……

轰隆——!!!

苏清影的世界彻底天旋地转!耳边的枪炮声、警笛声、直升机引擎的怒吼,瞬间远去,只剩下心脏疯狂撞击肋骨的声音!

是幻觉吗?是三年前那个倾盆暴雨的夜晚?!

“那晚……那个人……是你……”颤抖的、不成调的气音,从她惨白发青的唇间艰难地挤出。

客厅壁挂的大尺寸激光电视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插播新闻的快讯标志粗暴地占据了整个画面!没有任何主持人,没有片头,背景是令人压抑的漆黑幕布。

一张写满猩红字迹的、材质怪异的“纸张”瞬间铺满屏幕!

那字迹并非打印,更像是滚烫的烙铁烙印在某种鞣制过的、带着诡异暗纹的皮张上,字字凸起,透着古老邪异的杀意!

猩红扭曲的字迹被强行同步翻译成方块字,如同血淋淋的尖刀,插进每个观众的眼中:

「告阎罗殿余孽:」

「血煞之盟,其名不灭。昔日旧债,当以血偿!彼首级——‘零’,悬价:」

「金,万吨!」

「印,其城。」

「誓取尔等头,筑我祭坛!」

屏幕的暗红背景下方,一个巨大的血色蝎形印记在滴血般闪烁着不祥的光芒!那图案在血誓宣言的映衬下,扭曲狞恶,透着令人窒息的诅咒气息!

就在这血书定格、整个空间都被这滔天凶威冻结的刹那!

呼——

一股由直升机螺旋桨搅动起的穿堂风,猛地扑入客厅!

风中,一张巴掌大小的方形硬卡纸,打着旋儿,如同飘零的落叶,慢悠悠地飞旋落下。

悄无声息地,覆盖在那张苏清影刚刚掉落在地、淋血伏地的旧照片之上。

仿佛命运无情的嘲讽。

全家福。

照片上,叶玄安静地站在面容慈祥的苏老太太身旁,另一侧是面无表情的苏清影。

而在照片角落,那个本该只有苏老太太和苏清影家人的位置上,一个带着银色半面具、只露出瘦削下巴和薄唇的男人影像,不知被谁强行添加在那里。一抹冷酷至极的微笑,在那薄唇上勾勒成形。

半张陌生的脸,与苏清影隔着影像“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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