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穿成什么样子,对朕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我:“……”这意思是,
我在他眼里,和一根柱子别无二致?我同雁流年一同坐在马车里头,
见他单手支着额头昏昏欲睡,就往他身边凑了凑,
锲而不舍抵问道:“陛下原本就打算带臣妾去行宫的是不是?是就说出来嘛!
勇敢地承认自己的内心,有什么关系呢?”雁流年身子微微一动,微阖的眼睛缓缓睁开,
看向我,道:“是,朕确实原本就打算带你去行宫避暑的。
”我简直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汹涌,又凑近了点儿,道:“陛下心里头有臣妾。
”雁流年将手搁在我的脸上,将我推得老远,道:“不,那是因为朕考虑到,
你们胖子不扛热。”我:“……”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6大概因为雁流年着实低调,
随行的侍卫没带多少,马车也不是很华丽,阵仗并不大。所以我们这一路,倒也算是太平。
事实证明,一个皇帝出宫,没有一两个刺客来行刺,是不符合套路的。刚到行宫门前,
就有一群穿着黑衣的刺客从树梢上俯冲了下来,利刃凌空朝雁流年劈去,我自知躲闪不及,
便冲到他的身前,想要替他挡住那一剑。见那剑直直而来,我伸手护住了胸,一想,
这个部位还是很重要的,不能拿来冒险,我便急急地背过身去,
剑刃从我的蝴蝶骨直接劈到我的腰骨,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我吃痛,
双手紧紧攥住雁流年的衣袖,口中道:“陛下,别怕,臣妾武艺高强,可以保护你!
”我恨自己吹牛,关键时刻只能当肉盾,但是能保护雁流年,做肉盾我也乐意。
我倒在血泊中,雁流年将我抱在怀里,眼底有滔天的怒意,吼道:“年素心!你不要命了!
”我笑了笑,虚弱道:“臣妾没疯,我们胖子长得厚实。就算那剑力道大,即便刺穿了,
也伤不了陛下你多少了。”雁流年眼中闪过一瞬疼惜,可惜,
我没能把那份疼惜留得更久一些,就不争气地疼晕了过去。我再醒来的时候,
自己正趴在床榻上,背后是随行御医帮我上过伤药后绑着的纱布。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