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身上的衣着。我在农村长大,这辈子确实没穿过什么大牌儿。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赶大集时,9块9一件抢来的。此刻,
我的脚上穿着一双二十几块钱的运动鞋。因为坐了几天火车,还是站票,车上人多。
我的鞋被踩的乌黑,鞋帮甚至还开了胶。只是,人穷咋的?出身穷苦就不配得到尊严吗?
我把声调拔高了两度,郑重有词的讲道。“袁小姐,我并不是想跟你搭讪。
你体内有虚寒之症。恕我直言,您的亲戚,应该有三四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吧!还有,
您近期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并且,那里总是湿乎乎的……”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儿的面儿,
有些话我不好讲细节。袁琥珀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一凛。“小帅哥,你,你是做什么的?
中医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我低沉的回应。“相师!略懂医术。”此刻,
那胖子还在旁边吵嚷。“你个照相师傅,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胖子还没骂完,
袁琥珀一记眼神杀射过去,那胖子吓得立刻住嘴。“麻烦小帅哥等我一会儿。
”袁琥珀朝我轻轻点头。紧接着,她转过身,对那群民工兄弟说道。“大家请听我一言。
我知道最近一阵子,咱们工地上发生了不少事儿。我们袁氏重工集团,
绝不是那种压榨工人的资本家。去世的工友们,我们会加倍进行赔偿。他们子女的上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