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又恢复了光洁圆润。将划伤的手包好,收拾完地上的碎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躺进被窝。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接连的梦境令我痛苦的蹙紧秀眉。梦中我仿佛被困在一团迷雾中,
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习惯性的伸手去握脖颈间的玉佩,
奇异的是梦境中我也在同一刻看到一束光,慢慢的如同得到指引般往那处走去。
“霍侧妃谋害王妃,贬为庶人,永生不得踏出西跨院。”“我根本不知道王妃怀孕一事,
何来谋害一说……!”“王爷您知道的,我不可能做那种事啊!”“证据确凿,你仍在狡辩。
”“拖下去!”画面一转,风雪肆虐,西跨院凄寂萧瑟,屋内不时传出激烈的咳嗽声,
破烂的小厨房里玉春心急如焚生火,想要烧点热水给霍轻音暖暖身子。
“没想到侧妃姐姐还有这等福气,落魄如此丫头依旧不离不弃。”任安然不可知否,
身边人也识趣的闭上嘴,遣人上前去推门。门一推开,刺骨的寒风争先恐后扑面而来,
面色惨白的霍轻音以为是玉春那丫头,有气无力的说,“玉春,见到王爷了吗?”“呀,
王爷好狠的心啦,瞧瞧咱们国色天香的侧妃姐姐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耳边传来讥讽的娇笑声,我倏地睁开眼,咬牙隐忍的坐起身。冷冷看向雍容华贵的任安然,
“不知王妃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陪同而来的几人识趣的退到门外,
任安然步履缓慢的来到她榻前怜悯低语,“你还不知道吧,今日午时三刻,你那舅舅一家,
就该斩首示众了。”听出她话中的幸灾乐祸,我猛然抬头,“怎么可能!
”“贩卖私盐可是诛九族的死罪,你该庆幸陛下手下留情。”霍轻音心底止不住发冷,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双目通红的怒吼,“是你对不对?”任安然闻言幽幽一笑,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霍轻音,你输了呢!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闻,你母亲如今已然疯癫。”“任安然,你好狠!
”......月余后,贤王赵瑾哲来到西跨院神色复杂的望着榻上的霍轻音柔声安抚,